而我,就算是怀着身孕,身材也没有走样。反而调的皮肤水润,气色极好。
我孕期嗜睡,但偶尔也能迷迷糊糊听到孟敬钊半夜起来去浴室冲水的动静。
所以那天晚上,他吻了我,如常道晚安的时候。我回应了他,又抱住了他。没有人知道。我经常会做一个梦。
梦里面不是那几个月辛苦煎熬的日子。反而常常都是我们初遇那一瞬。我拼命挣扎,大声用中文对他呼救。
他有着全场唯一一张东方面孔,被无数人簇拥着。其实我并未抱希望,救命的稻草往往并不能真的救命。但他却停了脚步,回身看向狼狈不堪的我。然后,对身侧的人说了一句什么。很快,抓着我的那些人都吓得松开了手。
我紧紧抱着自己,想要拼命遮挡破碎衣服下的身体时。厚重的男士大衣,却落在了我的肩上将我整个人笼罩。然后,他对我伸出手,那只手修长有力,腕上套着一串檀木珠子。
那一刻,我以为自己遇到了心软的神。
「念念,不要撩拨我。」孟敬钊捉住我的手。「为什么不可以?」
孟敬钊无奈轻笑,吻了吻我的指尖:「明知故问。」「快五个月了,医生说可以。」
我忍着羞涩,大着胆子看他的眼眸:「还是,你不想,不愿意?」
「我怕伤到你和宝宝。」
他的手掌落在我的小腹上,轻叹:「快睡觉,听话。」我终于还是移开视线,将滚烫的脸贴在他心口处,「孟先生,医生说,只要不剧烈,没有事的。」
我说完,他没有应声,但明显揽着我的手臂,渐渐肌肉绷紧如石。
我咬了咬牙,在他怀中翻过身去,
「我在网上搜了,这样……就不会压到肚子。」「徐初念……」滚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后颈和肩背。
孟敬钊的声音都嘶哑了:「谁教你这样勾男人的?」
「网上好多呢……」
他低下头,缱绻吻在我耳边。「不舒服了就告诉我。」「告诉你你会停吗?」
我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胆子。
更不知,原来骨子里也有这样顽劣的一面。只是说完之后,又鹌鹑一样地缩成一团,后悔了。孟敬钊自后紧抱着我。